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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肯让自己欺负 9 3p e .c o m (第2/3页)
竟然是魏寄商。 ??这个与自己交往过的男人,看似文雅,实则粗鲁又毫无涵养的男人,如今居然恼羞成怒指责起她先提出的分手。“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是那么的不合适,我跟你在一起,我们两个人都不会幸福。我跟你分手,只是看到了我们悲惨的未来。” ??愤怒与嫉妒充斥着齐延礼的内心,他气血上涌,面容扭曲地盯着魏寄商,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抵在墙上,狞笑道,“我们不合适,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悲惨的未来?那我告诉你,等我告诉霍黎一切。你才知道什么叫做悲惨的未来!我要告诉她,她呵护着的妻子,是一个多么放荡、多么无耻的女人。我还要一点点,仔仔细细的告诉她,你跟我睡在一起时的任何细节,方方面面,绝无遗漏。如果她还嫌不够,我丝毫不介意她欣赏我们之前拍的那些小玩意儿。我想,她一定很乐意看到那些有趣的东西。” ??魏寄商脸色煞白,无助地落下了泪,即使霍黎说了不介意她之前的一切,但她依然恐惧。“拜托,求你不要!齐延礼,我们之间一定要闹到这么难看吗?” ??“难看?!你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求饶了!你不是很硬气,十分有骨气吗!”齐延礼恶狠狠道,“婊子,分手只能我提,你不过是一个不知道被人穿过几次的破鞋,也敢跟我提分手,你配吗!”比起分手,男人更在乎他的尊严被他漠视的女人践踏。齐延礼喜欢用温和的外表接近女人,然后再在她们陷进温柔陷阱中后,将她们玩弄在股掌之间。女人不过是供他取乐消遣的玩物,向来只有他玩腻了扔掉的份,从没有女人敢跟他提分手。 ??许绯皱紧了眉头,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在她准备上前阻拦的时候,她肩上搭了一只手阻止了她。 ??“霍黎?!”她险些惊叫出声,不知道霍黎在她身后看了多久,脸色阴沉十分难看。 ??“齐先生,请你放开我妻子。” ??“霍黎”魏寄商的发根生疼,脸颊也被男人掐出一片红印。但只能可怜地站在原地,不敢向妻子寻求安慰。 ??霍黎他惹不起,齐延礼有自知之明。 ??童年时,他作为安德烈王子的跟班,跟着那位王子没少干一些无伤大雅的蠢事。有一次,安德烈王子跟他们几个人作弄霍黎的小妹,把那个可爱的人偶娃娃倒吊着绑在树枝上,仍由她吓得哇哇直哭,而他们则在树下哈哈大笑。很有趣的经历,更有趣的是,他们十足有把握人偶娃娃绝不敢告诉公爵夫妇或者任何人事情的经过。但世间绝没有无迹可寻的事情,他只记得一向不爱跟人玩的霍黎,突然有一天找上他们,要跟酷爱国际象棋的王子下棋。王子的棋品向来不好,下不过霍黎,就开始辱骂她。他们从来没想过外表看起来温柔文弱的霍黎,会突然拿起棋盘猛地一下子砸向王子的脑袋,安德烈王子的头顿时血流如注,更是吓懵了,嚣张惯了的男孩,大声叫囔着“我是王子!你怎么敢打我!尤菲米娅,你是个疯子!我要告诉父王母后!”威胁的话语嘎然而止,因为霍黎抡起棋盘又砸了王子好几下,直到他闭嘴再不敢出声。 ??棋盘被王子的血染红了,他们全都吓得瑟瑟发抖,生怕王子有个三长两短。霍黎却无动于衷,“我知道你是王子,你身后的那些狗,恐怕也时刻提醒你是个王子。但我告诉你,你不是王子,你只是个令人感到恶心的蛆虫。你最好赶紧去告诉国王与王后事情的一切经过,你知道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当然会责怪我,责怪我怎么没有一下子把你打死。你以为你很受人喜欢,受人爱戴?我告诉你吧,除了你身后那些喜欢奉承巴结的臭狗,没人喜欢你,所有人都巴不得你早早死掉。”她说话时,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就仿佛在诉说一件轻描淡写的事情。但语气冰冷残酷到让人从心底生出寒意。